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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美國夏威夷毛伊島遭遇“史上最嚴重火災”。從現場視頻看，大火蔓延迅疾，火勢異常猛烈，幾乎一夜之間就將整個海濱小鎮化為烏有。截至當地時間8月15日中午，這場“致命大火”已致110人遇難，上千人失蹤，數萬人被迫離島。

山火，又稱林火或森林燃燒，簡言之就是發生在山林間難以控制的火情。從氣象資料看，每年6-9月都是山火高發期，歐美幾乎年年經歷嚴峻“烤驗”。今年，除了夏威夷野火肆虐，毀滅性的山火同樣還在希臘、意大利、加拿大蔓延。如果拉長時間尺度，全球范圍內的山火數量正肉眼可見增多，且趨向越燒越大。據統計，今年前七個月，加拿大已發生超過1萬處火災，與前六年同期檢測到的水平相比增長了705%。野火激增，環球同“炙”，從具體原因來看不外乎強風、低濕環境與干旱植被的共同“致燃”，國際科學界普遍認為這是全球變暖加劇極端天氣發生頻率和強度的警示。

又該如何應對慘烈山火？對此，飽受山火困擾的國家一直在探索，“火情抑制政策”一度成為共識，即在源頭嚴格管控防患于未“燃”，出現火情立即撲滅。后來隨著研究深入，“區別對待”的論點在學界開始傳播——森林大火，既有人為的，也有自燃的，前者要防范，后者要看情況，沒必要“有火皆撲”。持此論者認為，自燃是森林新陳代謝的表現，也是全球生態的有機組成部分。基于上述理念，一些國家也對火災應對機制做出調整，即根據具體火情決定是否撲滅。比如由于地廣人稀，加拿大平均每年有60%的森林火災處于自生自滅狀態。

誠然，看待森林火災需要科學視角，應對起來需要權衡利弊，但無論如何都不能兩手一攤，甚至將“沒必要救”當成“躺平”的理由。要看到，所謂沒必要“有火皆撲”的理念有基本應用前提：其一，火災自燃；其二，遠離人類聚集區。如果熊熊烈火已經燒到公眾身邊，滾滾濃煙夾雜有害氣體已經威脅人類健康，豈能坐視不管？更何況，隨著人類活動軌跡延伸，不僅山火成因趨于復雜，且人類聚集區與山林之間的分界線也在縮小，這也導致山火造成的人員傷亡與經濟環境代價直線上升。即便不以“有火全撲”為目標的歐美，也在下大力氣完善應急預警系統，比如在山火高發地的夏威夷，就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全災害公共警報系統。

但詭異的是，本次驚天大火，上述警報系統竟然未發一聲。同時，專業救援嚴重拉胯，政府救援身影遲遲未現，救災物資被堵公路，居民打電話報警卻被告知“沒辦法”，逃出生天全靠自己……“在拉海納的灰燼中，憤怒正在蔓延”，毫無疑問，這是“一場比悲劇還要悲劇的悲劇”。

火情危急、人命關天，美國政府到底在忙什么？從報道來看，無外乎大搞對華投資限制、籌備美日韓戴維營峰會、為烏克蘭提供天價新軍援，難怪有美國網民諷刺，“他們的軍艦可以到南海挑釁中國，可以到阿拉斯加盯梢中國，卻到不了夏威夷救美國人。”對內救災的遲鈍與對外滋事的狂熱對比強烈，但這又的確“很美國”。回想年初裝有危險化學品的列車脫軌事故，2021年造成98人遇難的佛州塌樓事故，以及導致1836人喪生的2005年“卡特里娜”颶風，美式援救之爛總讓世界瞠目。

美國并不缺乏經驗豐富的救援人員和先進的救援設備，但卻每每遲緩低效至此，暴露出美國聯邦制下州與聯邦層面協調紊亂的現實，以及美式人權之蒼白虛偽。許多人都注意到，在人民陷于水火之時，美國政客往往在“雷打不動”享受愜意假期。比如這次，夏威夷被燒慘了，拜登卻照樣瀟灑度假，慢悠悠在海邊騎自行車。政客如此不拿人命當回事，難怪民眾屢屢遭遇“等不來的救援”。

一場大火，燒出了多重問題，也再次照出美式政治的混亂涼薄。哀之而不鑒之，類似災難恐怕就真成“常態化危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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